此地早已经准备妥当,纱蓬茶水也是摆好,太后和赫连云沼先是落座,众人也是纷纷坐下。
这功夫,拓拔怜已经换了一身短打的骑马装。
她本就高挑,精巧的短打一穿,更显的她英姿飒爽的,早有人牵来一匹纯白的汗血宝马。
她上前拱手打礼后,傲然一笑,回身顺几下马鬃,灵巧的跃上马背。
“驾!”
俏喝一声,他先是打马浅行了一段路,然后猛的一打马,马儿吃痛,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,她在马儿行至最快的时候,竟然从袖间掏出一把短刃,伸手将缰绳给隔断了!www.book56.com
“哎呀!”
“怎将绳子割断了,这太危险了。””
“是啊,若是跌下来就遭了!”
众人纷纷为榻捏了一把汗,那拓拔怜却猛的向后一靠,在马上连续两个灵巧的空翻,杂耍一样,在马上表演了起来。m.book56.com
马背上的民族,其马术却是了得。
就看她一会儿立起,一会儿又半垂着斜挂,在一会儿,竟然单脚勾马,弯身去捡地上的地的东西。
其敏捷和灵活,惹的众人连连喝彩……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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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