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佟东瑞,那是佟家三代单传的独子,平时胡闹,家里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就这么冤屈的烧没了,事主也还好好的,那怎是能忍?这便有了小巷腰斩之事。
身为重臣,教子无方也就算了,还知法犯法。老皇帝亲口御令,将御监司管司割职查办,其家族三代不许进朝为职。
三代,这可是相当大的惩罚了。
圣京百姓这可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,将这几件事编成故事反复叨念,直说是上天之火,惩恶扬善。
百姓们是高兴了,泽恩王赫连云起却是愁了。
被贬的工部司空是他的人,处决的二十七人,也是他的人,就连被罪责三代不与入朝的佟家,也是他泽恩王正妃的娘家。
一场大火,将其前路烧的斑斑驳驳,势力一下被削去大半,他的地位亦是如风口野草,摇摇摆摆。
如今局势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那些原本支持赫连云起的人,也都换了凤向,倒向赫连云沼。
加上赫连云沼原本就是贤名在外,其声势,更是日日如鸿。就连老皇帝都在朝中大言夸赞。
我坐在郡主府中,捻了一颗腌梅,终是惋惜的叹了一声。
点火烧子青馆,提前放了不少火油。
将那佟东瑞凑在馆中,也相当不易。
本以为会是一箭三雕呢,可惜,那百里天祁将子青馆落在了别人名下,要不然,道台赔偿之时,查出子青馆是东穆太子的馆子,那就更好玩了!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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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