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道“这是一种很精密的定时散热球,老夫曾在一本书中看到过,说是鲁班曾经制造过,并将制法放与鲁班志记载。
不过……那鲁班志已经失传多年,老夫当时看到了也没在意,没想到,还真是有人造出了此物。”
定发热球,单凭这东西,怎会让烟火料炸开呢……
我左右思其不解,有将那写的密密麻麻的纸叶给他,他仔细看了一会儿脸色更是激动了。
“这是制造那发热球的草图。小倾沐,这个你又是怎么得到的。”
我又是胡诌道,“这个也是捡的。”
鲁夫子哼了一声,又研究了一会,道,“这图,画写的并不精确,依此来看,这发热球,似乎也做的并不如意。”
却是如此,若是制的精致,昨日几人,就不会那么狼狈了。
我问夫子,可是能将其改良,他想想说能,但需要时间,我问他需要多久,他言说一个月。
这东西,本就是意外而得,那便等上一月,看看,终究是何效果吧……
出了夫子宅,天又开始阴了,次日,就是赫连云起迎娶谢芳华的日子。
泽恩王娶侧妃,排场自然不用说,那大红喜缎缠了满街,大有十里红妆的阵势。
皇族宴请,赫连云沼自然也来了。
他今日穿了一身滚着红边的竹叶袍子,发束六星芒的金玉冠。
我突然发现,昔日那个如玉公子,似乎已经变了模样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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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