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得海是破解机关的行家,怎么没想办法找来,还有宸哥,找不到我,他定然急死了。
“他们自身难保,顾不上你的。”
仿佛知道我想什么一样,百里祁抬头,淡淡的撇我一眼。
“你说什么?”我一缩眸子。
他将小袋子收好,也不看我,只是道,“你跌下来的同时,那间石室的地面和墙壁也开始震晃,许多巨石横飞,地面似乎也塌陷了。”
地面也塌陷了,那宸哥……
我心头一揪,凝神就要去探情况,才刚一凝神,头便又是一阵眩晕,差一点就昏过去。
“那他们怎样了?”我急问。
他抬眸过来,忘了我半响,还是回道,“我随你跳进来的同时,后面的石门也同时关合了,未看到情况。不过,这么久都没找到这里,应该都死了吧。”
都死了……
我心口一阵翻腾,喉中一腥,一口逆血便吐了出来。
百里天祁淡淡的望着我,沉默了一会儿,他起身行近,从袖间掏出一方棉帕底过来。
见我没接,他将帕子凑过来,想要替我抹掉唇边的血渍。
“你离我远点!”
我冷眼望将过去,若不是硬生生从门里窜进来,我怎么会跌到这里!又怎么会触机关,该死的是你!
他面色虽是如常,眸中却飞快的闪过一抹阴霾。纤长的手指却在用力,紧紧捏着手间白帕,腕间青筋隐隐而现,像老树的青根。
十年,我是了解他的。
没没极怒,他都会如此。
还记得那一年,他势力刚刚崛起,正逢东穆状元节,皇城内外处处花灯点簇,我欢喜的很,非拽了他去一处酒楼赏灯吃茶,他虽是不情愿,也终究是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