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叔吸了一口气,脸色铁青地道:“怪不得会这样,原来是被蜈蚣给咬到了!”
寸头看上有些疑惑,他问:“麻刀今天一直都是呆在屋子里头,怎么会被蜈蚣咬到,屋里进蜈蚣了?”
麻叔想了好一会,神色严肃地道:“应该是被人放了蜈蚣进来,是有人想害麻刀。”
马祥不解问:“这,这屋子里跑进一条蜈蚣不是很正常吗,怎么会说是有人想害他?”
“有一点你不知道。”,麻叔说道:“我这屋子沿边都撒了药粉,一般的蛇虫鼠蚁都进不来,咬麻刀那条蜈蚣应该躲在这屋子里头,我得把这东西给抓了。”
马祥一听,脸色变了变,立即就低头扫了扫脚下的地方。
见他这么惊慌,我就问道:“你一个常年往山上跑的人,怎么比我害怕蜈蚣?”
马祥摆摆手:“这个你不知道,那些猛兽我倒不怕,偏偏就怕这些蛇和蝎子这些毒虫东西,你野兽还能看得着,可以给它还来几枪,但像蜈蚣这些这么小的东西,你都不知道它会在哪个地躲着,说句不好听的,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麻叔就对我说道:“屋前面那栋千脚房里,那有个哑巴,他养了几只公鸡,你和马祥帮我去问下那哑巴拿点公鸡毛回来,我去弄点药来给麻刀敷伤口。”
我愣了一下:“公鸡毛?要公鸡毛干什么?这还能入药?”
“不是,那蜈蚣怕公鸡毛燃烧的味道,我呆会把它给逼出来。”
点点头,我跟马祥立刻就转身出去,朝屋外走去。过到那栋千脚房的时候,我们看到那个哑巴正坐在自家门前抽水烟,这是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。
我立即加快了脚步,上前跟他说明了来意,他吐了一口烟,抬头看了看我们两人,就放下手中的抽烟的竹筒,比划了一下手势,让我们跟着他进去。
哑巴在屋里拿了一个袋子,带着我们去到屋后的鸡舍,那是用竹篾围起来一个露天鸡栏,挨着一棵大树,火辣辣的太阳下,那些鸡全都蹲在树荫下,摊开翅膀乘凉。
我拿着袋子,哑巴就拿着剪刀去抓公鸡剪鸡毛,这些公鸡羽毛的色泽很光艳,哑巴一共捉了两只,剪下来满满一袋子的鸡毛。
走之前,我们在屋子门口跟哑巴打了声招呼离开,哑巴忽然伸手扯住我的手臂,接着他探了一会我的脉搏。
我错愕一下,问:“怎么,有什么问题?”
哑巴微笑一下,摆手让我们两人离开。
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,但也没再追问什么,呆愣一下就和马祥连忙离开了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