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监?”侍卫蹙起眉头,“太监要做马车?掀开帘子我看看!”
“哎,”车夫拦住侍卫的手,“我们都交了令牌了,您何必再费心检查呢。”
“什么话?”侍卫瞪了车夫一眼,“检查来往车马是我的责任,用你来教训我费不费心?给我躲开!”侍卫一把推开车夫,猛地掀开帘子,却立时愣在原地。
一块儿金底儿赤龙的令牌被一位面目冷峻的男子拿在手中,侍卫身上一寒,慌忙跪下道,“奴才不知是毓庆宫的马车,请大人见谅!”
帘子被放下,车夫看了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的侍卫一眼,牵着马走了。
马车上,手持令牌的男子拍拍缩在角落的太监道,“你别怕,见了主子如实说就可以,不过千万别耍你当初那些小心思,知道吗?”
太监哆哆嗦嗦地点点头,用力地搂了搂怀中的包裹,一只木质的水瓢把儿露了出来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读书吧
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