鄂伦岱、王鸿绪、阿尔松阿等人私下结会,在留香茶庄商议此事。
“我等还真没想到,直郡王竟会以如此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,牵扯到八贝勒,”鄂伦岱皱着眉头道。
阿尔松阿端起茶碗,刮了刮茶末,“为今之计,还是得从直郡王身上下手,那个张明德十有□□就是受直郡王指使。”
“直郡王既有此安排,定详加布置,那个张明德恐不会招出直郡王的,”王鸿绪从旁道。
“论起最了解直郡王的,当属纳兰家了,”鄂伦岱往窗外看了看,“咱们要是想祸水东引,还真得由纳兰兄出手才可。”
阿尔松阿点了点头,随即看看门口,“今儿个,揆叙大人怎么没来呢?”
“怕是有事儿耽误了吧,”王鸿绪向椅背上靠了靠道。
几人正谈论间,一个小厮躬身而入,在鄂伦岱身旁耳语了几句。
鄂伦岱眉头一紧,看着阿尔松阿、王鸿绪几人道,“明相今早病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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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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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