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是怎么知道我银行卡的信息的?还有,短信内之字没提做完那两万块冥币的事情。
一阵冷风吹过,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,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卧室门竟然开了,我明明记得自己虽然没洗澡上床,但卧室的门肯定是关着的,因为我这人有个习惯,睡觉的时候,不关门,我就觉得少点什么,根本就睡不着。
当我发现自己家的大门也没关的时候,我确定肯定有什么人来过,难道是小蕊?
因为只有我和小蕊有我房子的钥匙,想到小蕊,我又想到了昨晚的事情,才想起我已经是被抛弃了,心里还有点酸。都到这个份上了,小蕊不可能来的。
想到这里,我确定了一件事,那就是家里来小偷了,只有小偷才有这种技术,我急忙翻箱倒柜,将那些对我比较重要的东西又翻了一遍,发现没有少任何的东西。
难道不是小偷,就在这个时候,我发现大厅到卧室的地板上有几个细微的脚印,还混着泥土,初步判断,来的人穿的鞋子是湿的,不然不会留下地上那种被风干后残留泥土的脚印。
更奇怪的是,脚印是朝着我的卧室来打,在卧室的门口消失,却没有发现往外的脚印。
而且卧室内却没有发现脚印,这脚印一看就是个男人的脚印,我急忙找出昨天自己穿的鞋,对比的花纹,根本就对不上号。而且这脚印一看明显是个男人的,这更加让我确定昨晚来的人不是小蕊,难道是吴德?也说不过去。
昨晚到底是谁来过我的房子,他来到底是为了什么?
我来不及细想,就感觉到浑身一阵阵的发痒,那种痒跟昨晚的又不一样,就像是小时候在夏天身上长一粒一粒的像鸡皮疙瘩一样的东西,一热就痒的想让自己将皮给刮一层下来的感觉。
此时我也发现了自己身上的不同,我发现自己发痒部位上的皮肤竟然出现了很多的死皮,一块一块的,有些人在春秋两个季节手上都会脱皮,剥了那一层皮,里面就会有新皮,但当我将那一块块皮剥掉之后,发现更痒,直到我抓出血,才稍微的缓解了一下。
更恐怖的是,我的胸前竟然出现了两条黑色的线条,直接从我的脖子处蔓延到腹部,形成了一个V字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我根本没有印象自己身上有这个东西?
我心里有点紧张,紧张的我我此时第一个想法就是找度娘,但任凭我怎么查,也找不到任何的一点消息。
我越想越不对劲,似乎漏了点什么,却怎么也想不起来,这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是一个死党打来的,叫秦朗,说句实话,我和他算真正意义上的好基友,假如他是女的,我想我和她估计早就在一块了。
怎么说呢,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同个村子,还是邻居,有些事真的说不准,按理说,邻居嘛,又是同龄人,从小到大都会被比较,当然,我们没什么好比较的。
很简单,我和秦朗都属于那种没什么好比的,小学,初中高中都同班,甚至到大学也都同班,这让我和他的友谊牢不可破,当然唯一的不同的是这小子天生善于交际。
上了大学更恐怖,这个市的夜店酒吧四年的时间估计全去遍了,按照他的说法,人活着如果不去享受,这辈子就算白活,而我属于沉默类型,刚接起电话,我就听到秦朗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:“天赐,你在哪呢,赶紧来学校,小蕊。。小蕊死了。”
我听到秦朗的话,骂了他一句神经病,接着把电话给挂了,很简单,我昨晚还看到她跟吴德好好的,很幸福的样子,怎么可能死了,我死了还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