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骐假意装作害怕,不断挣扎喊叫着。
“哈哈哈!”老方丈笑得前仰后合,“美人,想喊就喊吧,只怕是喊破喉咙也无有人来啊……老衲见你心摇神荡,何不在此享受一番!”
“慢来!你身为一寺的方丈,拜佛念经,出家之人贪色乃大忌,难道不怕触犯清规戒律,让人耻笑么?奴家乃是青白身儿,绝不与狂父野汉勾搭苟合!”书骐大叫嚷豪,毫无惧色。
老方丈今天也是一反常态,不但没有恼怒,反倒兴致更浓。
“哈哈哈!老衲先后奸淫过美女不下几十个,大多一吓就瘫软,唯有你火气旺盛,尖酸泼辣,别有一番韵味。至于你说的四大皆空?纯属无稽之谈,老衲若不是杀人越货犯了罪,怎会遁入空门,受着清苦之罪?和尚也是血肉之躯,禁不住美色引诱。”
“呸!好一个血肉之躯,满口经文,一肚子男盗女娼,奸宿良家妇女,伤天害理,败坏伦常,奴家非告官不可,让你这些秃驴死无葬身之地!”
“好一张利嘴。”老方丈不觉一愣,看来这朵花不大好采,脸孔突变,恶浊浊地吼道:“若不看你脸蛋迷人,早将贱人一刀扎死……来人啊!让女施主见识见识,消消怒气……”
话音刚落,门外进来几个半大和尚,一个个气汹汹的站立一旁听命方丈吩咐。
“把这个贱货给我投入地牢!”老方丈怒气道。
几个半大和尚七八下将书骐投入到一处地下密室,密室有几个门,其中一道门,内有七八名蓬头垢面的女子,关在木笼之中。这些女子有的被剜眼,有的被剁手。他们都是不顺从空空方丈,或骂他、或打他,惨遭毒手……也有想跑的,被乱刀砍死。
书骐见一帮女子落得如此模样,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,心里暗想:这样的恶僧不除,不足以平民愤。干脆给他来个先下手为强,金风未动蝉先小,暗算无常死不知。
书骐假意害怕,一个投怀送抱,紧紧抱住跟进来的老方丈空空的怀里。老方丈空空博然大笑:“哈哈哈!美人,早这样何苦受着最呢!来来来,随贫僧寝室一欢。”
哪料想,书骐趁空空方丈令自己宽衣解带之际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掏出袖箭,信手打来。这可是跟狄仁杰所学,空空方丈猝不及防,双眼被扎,抱头负痛,大呼小叫。觉空、惠空赶来,书骐又一抖手,两把飞针也扎中他二人双眼。这二人抱头跪地,苦苦挣扎。
“抓住这泼妇,碎尸万段!痛啥我也!”空空方丈地上翻滚,血流满面,如困兽哀嚎。
“睁开你们狗眼看看小太爷我,真的以为我是一女流之辈吗!哈哈,小爷爷我乃淳安县大人属下第一书童是也!”书骐不必再伪装自己,亮出了自己真实身份。
说着地上拾起一把戒刀,真想来个切瓜削菜一样,将这几个秃驴一刀一刀剁了。转念一想,暂且留下他们的狗命,让狄仁杰大人来处置他们。现在最惦念木笼中关押的不幸女子们,打算将他们放出,谁知那门怎么打也打不开,用刀劈也无济于事……此刻,众僧徒闻讯各自提刀赶来,书骐一见大事不妙,奋力抵抗来袭众凶僧。
毕竟书骐是一个人,体力气力不佳,加之几宿都未能好好休息,只有招架之功,并未还手之力。
打斗不到半个时辰,书骐被众凶僧逼住,肩膀受了刀伤,鲜血淋漓。老方丈空空本打算叫徒弟们一拥而上乱刀剁了这个书骐,可刚要下令动手
,在暗室外飞进来数支飞镖,正好打中几个凶僧身上,其他僧人不敢上前,都甩头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