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耳中总是有轰隆隆的声响。
这也是陆南沉讨厌她的一点,她有弱听,在豪门就相当于残疾。
这样她,陆南沉又怎么可能会让她有孩子呢?
墙上的欧式吊钟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凌晨五点。
再过一小时,陆南沉就会回来。
夏时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竟在沙发上睡了一夜。
她爬起来给陆南沉准备早餐,怕迟一分一秒。
陆南沉做事一丝不苟,对时间更是要求苛刻,曾经夏时因去参加父亲的葬礼,忘记准时回来给他准备早餐。
过后,他一个月不曾给她发一条信息,也不曾和她说一句话。
六点,陆南沉准时回来。
一身标准笔挺的意大利西装,身形颀长,气质内敛,眉目俊朗又不失男人味。
只不过夏时眼底倒影着的他,冷漠又疏离。
他看也没看夏时一眼,径直拉开椅子坐下:“往后不用给我准备早餐了。”
夏时一愣。
不知道是本能还是因为别的,说出的话,是她自己都没发现的卑微。
“是我哪儿做的不好吗?”
陆南沉抬头,对上夏时三年如一日寡淡如水的脸,薄唇轻启。
“我要的是妻子,不是保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