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的喜欢夏时?”
他这话一出,别说沈泽了,就是在一旁做陪衬,时刻惦念着回家陪怀孕老婆的傅祁渊都是扑哧一笑。
“陆哥,你这不是拿我们寻开心吗?”傅祁渊喝了一口酒。
沈泽也是摊手:“我还以为是什么严肃的问题,没想到是这个,你喜不喜欢夏时,难道自己不知道?”
陆南沉揉了揉眉心。
“我又失忆了。”他说。
沈泽一哽:“那你还记得我们?”
“就是少了几年的记忆。”陆南沉回。
沈泽立马认真起来:“陆哥,你这样不行啊,得去医院多看看,你这种情况很严重,或许是伤到了脑神经。”
陆南沉面色依旧平静:“先回答我刚才问你的话。”
他又不怕死,不就是失忆吗?
刚才的话?沈泽思索了一下,几乎没有停顿:“这还用问吗?你对夏时,比对现在我们这些兄弟还亲。”
“每天恨不得粘在夏时的身上……”
沈泽说了一堆后,还不忘问傅祁渊:“对吧,祁渊?”
“如果不喜欢,怎么会让夏时又怀一对双胞胎。”傅祁渊也是道。
陆南沉沉默了,不再说话。
“喝酒吧。”
“陆哥,你还生着病,少喝点。”沈泽劝说。
可陆南沉的性子,别说他们几个朋友了,就是顾雅过来,也劝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