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,你是新来的铁路公安局长,已经传开了,他们会格外关注你,反而是我这个小透明,没人在意。”
徐槐意味深长地拍了拍章金山的胳膊:
“叔,你就算不信任我,还不信任我去世的老娘?看在我娘的份上,我不会离开的。”
“理由不成立!”章金山皱眉,“不过,看在你娘的份上,信你一次。”
好你个章金山,果然对我娘感情不一般!在章金山的信息里,徐槐看到了几条关于他娘周韵的。
周韵是章金山的入党介绍人。
周韵是章金山的娃娃亲!
可周韵上了学之后,打开了新思想,什么狗屁娃娃亲,老娘要恋爱自由,给章金山休书一封后,背着书包,潇潇洒洒去了延安。
章金山这小子,贼心不死,还一路追了过去。
幸好徐有根对周韵的革命友谊,进行了升华,否则就没他徐槐什么事了。
“叔,你也别闲着,去问问这几年,还有没有其他粮食着火案。”
徐槐意味深长看了章金山一眼,得告诉老徐,让老徐揍他!
徐槐压了压狗皮帽,迎着寒风,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,观察周围的人群。
不多时,徐槐锁定了几个行为怪异的目标,有穿制服的公安,也有其他工作人员。
其中一位满脸脏兮兮黑乎乎地中年男子,最开始凑到挖掘的车厢旁东张西望,几分钟后,趁着无人注意,快步往尔滨站走去。
他时不时回头观望一下人群,然后加快脚步。
徐槐不远不近跟上中年男子,穿过月台,又绕到铁路货运值班室,左右张望后,关住值班室的房门。
徐槐目光穿过值班室的窗户,远远看见男子拿起电话。他点了根烟,静静地等待着中年男子打电话,没有上前阻止和抓捕。
现在中年男子做的越多,一会徐槐能得到的线索就越重要。一根烟的功夫,中年男子走出值班室,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神色显得轻松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