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心里清楚的很,干的是劳改十年起步的勾当,决不能泄露出去。

    “我如果说,我就是想偷点东西卖钱,想过个好年,你们信不信。”徐槐咧着嘴道。

    “哥们,下来说话,咱们好好聊聊。”拿着火筷的青年嗤笑一声,原来是个撬门溜锁的毛贼,那就没什么好担心了。

    徐槐纵身一跃跳下墙,活动了一下拳脚:“看来你们是不信,别废话,是单挑啊,还是群殴啊。”

    几个人纷纷一愣,没见过这么嚣张的。

    “干他!”

    一声厉喝,几个年轻人杀气腾腾地挥舞着火筷、扳手、自行车链条,往徐槐身上招呼。

    赤手空拳的徐槐脚步灵活,左腾右挪,这一拳那一脚,拳拳到肉,闷哼声四起。

    两分钟后,四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,另外一人捂着裆部弓着腰,在冰冷的地面上滚来滚去。

    是不疼吗?

    居然没有一个人大喊大叫的。

    剩下的火筷青年,撅着屁股跟徐槐相隔两米绕圈圈。

    “兄弟,混哪的?”双手握着火筷的青年只觉得口干舌燥,咽了口唾沫。

    徐槐问道:“你混哪的?”

    “兄弟,就你这身手,别撬门溜锁了,跟我们干,每个月给你五十块。”

    “出手挺大方啊!可惜太少了。”

    “兄弟,贪心不足蛇吞象,知道我们这买卖是谁的吗,你得罪不起,识相地赶紧离开,我们就当没发生过。”青年继续绕圈圈,不敢靠近徐槐一步。

    徐槐则一步步向他走去,他一步步往后退,眼看退无可退。

    “别逼我跟你拼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