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解成瞥了眼徐槐,心想这家伙是真坏,老子顶多把他家砸了,这小子直接拆家,拆迁的拆!
猛然闫解成打了个激灵,还是别得罪这家伙为好。
“徐公安,你一定会度过这个劫难的,相信我。”闫解成笑呵呵地摸出一包大前门,给徐槐递了一根。
“你爸从医院回来了吗?”徐槐没接烟,似笑非笑地跨进了95号院。
闫解成小碎步跟在身旁,把烟别在徐槐耳朵后面,又瞥了眼刚拆的大前门,一咬牙,整包塞进徐槐兜里,笑呵呵道:
“回来了,都回来了,秦淮茹和棒梗脑袋上都缠着纱布呢。”
“芍药,赶紧把带回来的饭菜送回去,让常姨趁热吃。”徐槐回头道。
在门口打闹的几小只嬉闹着,撒腿往后院跑。徐槐拎着两个饭盒,慢悠悠地来到袁桐家门口:
“开门开门开门啊,傅文佩你开门啊!”
嘎吱!
房门打开。
是一个陌生的女子,那女子双眼如刀,狠狠地刺向徐槐。
徐槐愣在原地,然后看见女子的身后,站着神色不善的袁桐,以及……哭红了眼圈的程爽爽。
程爽爽无声抽噎着,和徐槐对视的一瞬间,眸子里涌出泪水,扑簌簌顺着光滑的脸庞滴落,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,抽噎的愈发急促。
哎呦我的妈呀!这是带着老娘来算账了?不对呀,这个女子不是程爽爽的母亲吧?
上次在紫禁城神武门,亲手一个过肩摔……记得是个齐肩短发,微胖的中年妇女。
眼前的女子顶多三十出头,梳着又黑又粗的麻花辫。
话说这年代,不管男女鲜有秃头的,顶多上年纪后发际线往后挪,头发一个比一个茂盛。
也不知道是啥问题,二十一世纪秃头的年轻人,一抓一大把,不管男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