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呦喂,不愧是道家的宝贝。

    “好徒儿,你没事吧?”丹阳子错愕地看着徐槐,总感觉徐槐突然有一点古怪的变化,他却又说不清楚。

    徐槐咧嘴笑:“没事没事,好得很。”

    “好徒儿,抵押给你如何?不多借,你帮我借个一千美刀就行。你有个师兄在香江呢,到了那边,我第一时间让你师兄给你汇款。”丹阳子信誓旦旦。

    徐槐沉吟了片刻:“行,咱们说好,给你一个月时间,到了香江给我汇款还钱,超过一个月,这把枣木剑,我可不还你啊!”

    “成交!”丹阳子咧嘴笑,伸手要钱。

    “谁随身携带那么多美刀?回去给你取。”徐槐咧嘴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说你没有美刀了吗?”丹阳子冷笑,就知道你小子不是好人,当官能没有钱?

    “我说你就信啊!我不是怕你不还我吗!”

    “徒儿啊,为师岂是无赖之徒,走走走,赶紧去你家。”

    徐槐扭头看了眼王喜芬:“把她弄醒,我再交代几句。”

    丹阳子扭头看向昏迷中的王喜芬,啧啧两声:“好徒儿,这个女人是大富大贵之相,好好把握,将来妙不可言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拉倒吧,命苦地跟鹤顶红似的,没死就烧高香了。”徐槐嗤之以鼻。

    丹阳子摇头:“信我,绝对没错,这女的只要度过二十五岁的劫难,此后必然顺风顺水,但要往南走才行。”

    种完了麦子就往南走?

    徐槐愣了一下,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:

    “老头,你不会是想让她跟你去香江吧?那可不行,她还要查案呢。”

    丹阳子又摇头:“错错错,她的劫难还没破呢,现在去南边,必死无疑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呢?什么面相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