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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大早,徐槐起床一看,嘤嘤怪四仰八叉,躺在暖气片旁边睡得跟死狗一样,踹了一脚也没反应。
他洗漱后去找何雨柱。
正巧碰见哆哆嗦嗦的许大茂,缩着脖子抱着双臂,脸色苍白地赶回来,那脚步虚的,随时会跌倒似的。
看到徐槐,许大茂挤出笑脸,小跑过来:“徐槐兄弟,帮我保密了吧?”
“这次我不告诉柱子,但以后别干缺德事了,好好过你的小日子。”
“感谢兄弟!”许大茂松了一口气,“徐槐兄弟,给根烟抽,可把我冻死了快。”
扔给许大茂一根烟后,徐槐让他赶紧回家补觉去。
“徐领导,早啊。”秦淮茹左手拎着痰盂,右手端着小号洋瓷盆,“我买了豆浆,要不要喝点?”
“不用!”谢谢你这么热情,徐槐瞥了眼痰盂,加快脚步来到何雨柱家门口,一脚踹开门,被窝里的何雨柱惊坐起,正要骂人,一看是徐槐,顿时满脸堆笑。
“徐领导,这一大早有事啊?”何雨柱忙起来穿衣服。
“你还得跟王喜芬继续处对象。”徐槐扔了一根烟过去。
何雨柱一愣:“为什么?”
“王喜芬会告诉你的、”
何雨柱眼珠子滴溜溜一转:“她愿意改过自新?”
看着无药可救的何雨柱,徐槐叹气:“王喜芬就那么招你喜欢?!”
“徐领导,人家不是大学生嘛,将来生了儿子,肯定也能上大学,那我何家就是祖坟冒青烟。”
啧!这年代的知识分子,地位就是高!徐槐道:“你妹不是学习挺不错吗?应该能考上大学、”
“她迟早要嫁人的。”何雨柱理所当然地,没有把何雨水当做何家人,他认为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