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是一个识时务的,就是胆子小了些,看见徐槐的膝盖带着冷风袭来,吓得闭紧双眼,惶恐至极。
等待,是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过程。亲眼看见徐槐一脚踹晕了同伴,不敢想象膝盖撞到脸上会是什么后果。
脸撞个稀巴烂?
还是脑浆撞出来?!
一秒!
两秒!
三秒!
没有任何反应,小喽啰一只眼偷偷睁开一条缝隙,就见徐槐冷笑看着他,膝盖距离他的鼻子,不过毫厘。
“兄弟,这个女人我们不睡了,您高抬贵手,我们就当作这事没发生过,绝不会上报给监察委的。”
啪叽!
徐槐反手就是一巴掌,甩在小喽啰的脑袋上,扇飞了他头顶的藏蓝色帽子,露出一颗光秃秃的脑袋。
还特么装领导呢,你以为老子是忌惮你假冒监察委的身份?没把你撞出个脑震荡,是要借着你的口,说出张大山。
“别打伤领导了。”被窝里的孙怡华急了,唯恐徐槐坏了他们铁路公安的计划。
这两个男的,铁路公安早就知道对方身份,一直没有抓捕,是为了引出更大的鱼。
徐槐回头瞥了眼孙怡华,办个案子磨磨叽叽,用三个月时间去钓鱼,鱼饵差点被吃掉。
现在还要继续磨叽下去,效率真低。
效率低就算了,还要往我身上泼脏水。
这不能忍!
可不能给桐姐用过肩摔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