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还不是造谣?那我问你,许岱茂平日里,怎么称呼他老婆?”徐槐的坑,已经挖好了。
闫埠贵下意识到:“谁不知道,许岱茂叫他老婆娄子!”
“那你说我捅娄子,我怎么捅?你这是造谣,是污蔑,是侮辱妇女同志,你信不信我告诉许岱茂,看许岱茂会不会跟你拼命!”
“……”
才过八斗的闫埠贵没反应过来,几秒后突然明白过来,呆若木鸡。
哈?
捅娄子还能这么解释?
我特么活久见!
“徐槐,我可不是这意思啊,你不能冤枉我!”闫埠贵慌了,压低声音解释着,许岱茂那家伙,又菜又爱玩,虽然不能把他怎么着,可自己的名声就毁了。
而且还膈应人!
“你就说你说了没有?”徐槐笑嘻嘻地双臂抱胸。
“……”
闫埠贵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,让自己嘴贱。
“小徐,是三大爷没意识到这个问题,三大爷给你道歉,你可千万别跟许岱茂说。”
“听说你家里有鱼竿。”徐槐点到为止,会来事的话,赶紧把鱼竿拿过来,正好这两天闲着也是闲着。
闫埠贵暗道一声:造孽啊!
鱼竿可是他的心头肉,他平时没事就去甩两杆,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条件,运气好了,还能卖两条补贴家用。
平日里,闫解成要借鱼竿,他都不借,除非给五毛钱。
今天却被徐槐三两句拿走,闫埠贵千叮咛万嘱咐,可千万别弄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