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可以可以随时控制感知力的强弱,否则还不得臭死!

    和小院一墙之隔,是一条通水渠。

    通水渠里不知道沉积了多少年的淤泥,发霉的垃圾、死猫烂狗的尸体。

    每到夏天,通水渠会散发出种种味道,让人苦不堪言,蚊虫更是不计其数。六零年的当下,大家肚子都填不饱,根本没人去管水渠臭不臭,通不通。

    也根本没有创卫这一说法。

    徐槐家的洗澡水和厕所的管道,就是通到了通水渠里。

    如今徐槐嗅觉得到提升,才知道自己干了一件蠢事。

    天色刚亮,杨泰平的人开始干活,徐槐到小院一墙之隔的水渠转了一圈,两公里的水渠里想要清理出来,可不是小工程。

    南锣鼓巷,像这样的水渠,还有十几条呢。

    徐槐只能作罢,改用嘴巴呼吸。

    正准备回去吃点早饭,徐槐突然听见水渠一处长满杂草的小土坡,传来嘤嘤嘤的声音。

    这里有嘤嘤怪?!

    扭头看去,半米高的杂草微微晃动,不多时,一条步履蹒跚的小东西,跌跌撞撞,连滚带爬,从草丛里出来。

    细细一看,是一条瑟瑟发抖的黑色幼犬,身上的黑毛湿乎乎地贴在身上,不知道是饿的还是冻得,小身子打着摆子,大概也就一两个月大。

    小黑犬冲着徐槐嘤嘤嘤哼唧,极为虚弱。

    想了想后,徐槐下去把小东西抱上来。在周围也没发现狗窝和大狗,想必是被抛弃的。

    如今京城没有禁止饲养大型犬的规定,但京城里的狗却不多,物资匮乏的当下,不少人专门四处溜达,对狗下手。

    瞧这小黑狗的模样,胸腹有一撮白毛,应该是大型土狗的幼崽,左前腿似乎是摔断了,轻轻一碰就嘤嘤嘤。

    “哎,你应该庆幸你还很可爱,是一只幼崽,否则我可不会救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