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男人再度交换眼神。
黑发男人放下米斯达的左轮,直接上手,已经足够湿滑的甬道内灼热的温度烫得他的手指一哆嗦。
“容不下两个人吧?”红发男人问着,伸出中指一起插进米斯达后穴里。
“肯定不行的,我先看看他能吞下多少根手指。可别上一个玩过他的人是个牙刷柄!”黑发男人一边说一边握住米斯达的阴茎,用布满老茧的拇指指腹摩挲着米斯达的龟头。
“很舒服吧?看起来挺享受的样子,又哭了,真是个小鬼头嘛!”黑发男人愉快地反映着自己看到的景象——米斯达双眼微眯,空洞洞的眼睛里只剩下折射着路灯光芒的泪水。
男人手里抓着的男性象征在以可见的速度变硬,他开始套弄米斯达的性器。
“东西带了吗?”红发男人问。
“哦,带了带了,助兴的……”黑发男人摸到了自己的背包,从里边拿出一枚跳蛋和一板药片,在同伴眼前挥了挥:“不需要吃这个了吧?”
“好像也还行吧,明明一开始是个挺硬气的小野狗,大概是被人教训熟了的护院犬……真的挺像呢。”
米斯达感觉男人的声音渐渐远去,他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,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,到最后的声音尖细得像一只可怜的、病得毫无自主意识的幼犬。
“啊啊——唔嗯——!”
男人们取下他嘴里的口塞,听到米斯达高潮前呼唤的声音:“Giorno……唔唔……”
“这个时候绝对不会在说日安啦。”男人调侃道。
“那可能是他的信仰?”他的同伴笑着搭腔。
“你可是先把他玩射了,这可不行。我们也要赶紧上了。”
这是米斯达意识彻底模糊之前听到的对话。
好像是还记得与谁的承诺,米斯达暗暗地想着:哪怕是被弄脏了,也会带着一身腥臭活下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