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睁睁地看见手下士兵一个个相继死去,琯铁石涨红脸颊掐住奴保保脖子目眦尽裂地吼道:“你狗日!都在汤里做了什么!”
奴保保面色污红被人紧紧掐住脖子吐不出半个字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他,是他...”
“没错!一定是奴保保下毒害死诸位弟兄!刚才只有奴保保一人在生火造饭,不是他还能有谁!”符勋趁着奴保保不能言语毅然决然地说道。
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,令符勋没想到的是奴保保居然是一个软骨头,刀都还没架在脖子上便忍不住要将他供出来。
“嘎吱~”只听见一阵脆骨声,奴保保瞬间软骨无力地死倒在地,琯铁石还真是铁石心肠对加害他的人绝不心慈手软,至于奴保保纯属活该,谁让这个家伙胳膊肘往外拐临死前都还想将符勋给供出来。
突然间四周人头攒动,无数火把将谷底映照如白天般明亮,火光缭绕竟然和人脸上的怒火交相呼应,只见那人手拿破军戟,金色甲胄鳞次栉比地披满浑身,胯下龙血驹不怒自威地静待主人吩咐,慕容宇趾高气昂地率领猎魔军将山谷团团包围。
完了,早知道如此就不该将士兵全部毒死,虽然这些士兵都不经打可是好歹也能作挡箭牌,如今连个送死的炮灰都没有,符勋正思忖着该如何突围,而琯铁石却已经吓地尿裤子了,全然没有适才诛杀奴保保那股子霸气。
麻麻的,琯铁石这老小子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,如今真是叫天天不灵,叫地地不应,出来混还是要靠自己!
符勋给慕容芸使了个眼色,而后大步上前说道:“有话好说,都是一家人大家不要伤了和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