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件藏品的起拍价就已经两个亿了。
她还记得许悠悠在翡翠馆前后开出两次顶级玉石。
如此种种，细算下来，许悠悠的身家至少有二十多亿了。
顾雪莹心头忍不住想着，如果当初没有被调包，现在身家二十亿的人是不是自己？
更甚至，如今和陆景尧来往密切的人也是自己？
有陆景尧撑腰，她又何必像现在这样左右为难？
“你在想什么？”
顾雨霁的声音如一道惊雷，在顾雪莹耳边炸响。
顾雪莹慌忙摇了摇头：“没……我没想什么。”
但顾雨霁阴冷的目光，就像是什么都看明白一样，压低声音凑到妹妹耳边，轻声说道：“你看着许悠悠的样子，恨不得像是要吃了她。”
顾雪莹面容一僵，她对顾雨霁，既亲近又害怕，高兴于他对自己的另眼相看，又惶恐于他的喜怒不定。
疯子做事，总是无法预料。
顾雨霁忽然扯着她朝着一旁的休息室走进去。
“我……我不累……”顾雪莹拒绝进休息室。
但顾雨霁却说道：“我的好妹妹，你是不是忘了，你没有选择的自由。”
顾雪莹憋屈地咬紧下嘴唇。
被众人簇拥着的许悠悠，看着四周满是祈求的目光，无奈说道：“诸位，这尊关帝像，我真的不卖，想要自己留着供奉。”
众人立马发出阵阵惋惜声。
有脑子灵活的，已经开始期盼着许悠悠像吴顺义那样生意破产，不得不卖出心爱瓷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