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一手禁锢着她的腰,一手掐住她的下颚,“弟妹,大哥教得可好?”
费云烟眼神躲闪了一下,“大殿下马术精湛,妾身佩服,只是妾身愚钝,只学了皮毛。”
太子忍不住啧了一声,“弟妹这张小嘴有几句话是真的?嗯?”
“妾身说的都是实话。”
“孤的马术得了皇阿玛真传,孤也可以教弟妹。”
说着,他便低头噙住了她的唇瓣,根本不给她辩解的机会。
费云烟的帐篷因为康熙的私心被安排在了远处,离诸位阿哥的帐篷有十几米远,周围的侍卫被太子的人敲打过,太子行事也无所顾忌。
两人抱起,到了远处的床榻上。
费云烟怕别人听到,紧咬唇瓣,不让自己出声。
“啧,麻烦。”
太子忍不住低骂了一声,拿起枕边的帕子塞到了她的嘴里,“咬住帕子,莫要将自己的唇瓣给咬破了。”
费云烟瞪了他一眼,张嘴将帕子咬住。
。
到了亥时末,太子才从费云烟的帐篷悄声离去。
费云烟简单的给自己处理了一下,叫来了珊瑚,让她将床榻重新换上被褥后这才躺下睡了过去。次日晌午,费云烟被珊瑚叫醒,说是皇上叫她去御前用膳。
费云烟再不高兴,也不得不起来,洗漱打扮好去了御帐。
御帐内,太子和康熙皆已落座。费云烟上前屈膝见礼,“皇上吉祥,太子爷吉祥。”
康熙:“坐吧!”
“谢皇上。”费云烟谢恩后,到了康熙右手边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