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看了她一眼,说道:“怎么?朕来你还不高兴了?”
郝葭扬起一个谄媚的笑容,“臣妾哪敢啊?臣妾这不是怕余答应伤心嘛!”
皇上:“你也是,同她置什么气。”
郝葭:“谁让她大半夜的不睡觉唱昆曲儿的,吵的臣妾睡都没睡好,皇上莫不是要为了她罚了臣妾不成?”
皇上也知道昨儿个是余莺儿不对,在养心殿门口直接唱起了昆曲,他也是有些心烦。皇上:“你呀!都快当玛嬷的人了,怎的还同一个小答应计较,也不怕有失身份。”
郝葭撇了撇嘴,“这有什么的,谁让余答应吵到臣妾了呢?您也知道臣妾觉浅,一丁点动静就会醒来,她可倒好,直接唱起曲儿来了,臣妾不折腾她折腾谁。”
看着她这得理不饶人的样子,皇上有些头疼。
“罢了,你也收敛点,别把人给折腾狠了。”
郝葭:“也就是让她喝两天苦药汤汁罢了,臣妾又不会责打她。”
皇上:“你自个儿心里有数就成。”他是不想说了,这人的性子固执得很,若是真的脾气上来了,他这个皇上的面子有时候都不给。
郝葭:“皇上不回养心殿?”
皇上:“你在赶朕走?”既然你都看出来了,那还问她干嘛!郝葭在心中腹诽,面上不显。
“臣妾哪有啊?皇上若是能留下,臣妾是求之不得呢!”
求个屁哦!不用扫帚把你赶出去都不错了。
见他根本就没有要走的意思,郝葭只能捏着鼻子让人准备热水伺候皇上洗漱。
她此前就洗漱过了,就拿起一旁的绣绷绣着香囊等皇上洗漱完。
不过一刻钟的时间,皇上就洗漱完换上郝葭为其准备的寝衣回来,看着郝葭绣的香囊,问道:“这是给弘时绣的?”
“弘时身上那个香囊已经旧了,恰好夏天也快到了,蚊虫也多了起来,臣妾就想着给他多绣几个,让他换着带?”这人总是明知故问,还为此乐此不疲。
听着她的话里话外都是弘时,皇上心里不舒服了,“怎的不见你给朕绣一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