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司寒看向楚浓,黑黢黢的车厢内,她的脸更显煞白了。

    他启唇:“我来。”

    陈齐当即愣住。

    下一秒,只见靳司寒已经抱着楚浓下了车,大步往就诊大楼走。

    陈齐看着他的背影,忍不住小声嘀咕:“啧,占有欲这么强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就诊大楼内。

    靳司寒直接抱着楚浓去了外科,在他看来,楚浓是被那狗杂种按在车前盖上磕碰到了。

    然而,值班医生只是轻轻扫了她一眼,就说:“这归妇科管,来我这凑什么热闹!”

    “妇科?”

    靳司寒有点懵了。

    在他二十多年的有限经历中,妇科实在是从来没出现过的词,饶是应对大风大浪都稳狠准的他,这一刻都反应不过来了。

    反倒是陈齐,立刻冲上来:“不是,医生,她刚刚差点被人欺负,你看她手都擦伤了!她这分明是过度疼痛导致的昏厥啊!”

    “是吗?

    医生走过来,抓起楚浓的手,仔细翻看了一下,说:“这点伤还不至于疼到昏厥,倒是她脸色很差,嘴唇也发白,不是贫血就是内分泌出了问题,赶紧去妇科!我这忙着呢!”

    虽然是晚上,但人生病可不会分时间,医院依旧人来人往。

    靳司寒是个通情达理的,并没有拿出自己的身份地位来压制,他只是迅速抱着楚浓去了妇科。

    妇科人少,但靳司寒还是联络了院长,直接给他开了绿色通道,没用身份证就给楚浓抽了血,之后便安排她躺下了。

    都过去一个来小时了,她还在昏睡,靳司寒的眉头是越皱越紧,都快拧成一道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