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宴也从前方掉头回来,听到马车内传出,“兄长,你带人离远些。”
秦宴与苏战面面相觑,都为苏颜这个要求感到奇怪。
但苏战还是让周围的仆人部曲离远些,“阿颜,周围已无人,你可以出来了。”
“兄长也要离远些。”
“不行,你若不出来,阿兄便上马车了。”苏战这次没同意。
她突然提出这么奇怪的要求,定是有原因,他好奇,但更担心她。
苏颜没法,只能顶着满头大包出来。
但她还是自欺欺人,用两只小手捂着额头出来。
看到秦宴也在,苏颜差点缩回马车里。
苏战见她捂着头,还要往后缩,急忙下马去拉她,“头怎的了?可是马车颠簸的头疼?路上为何不说?”
身后聆春挡住,苏颜缩回去的动作慢了些,便被苏战抓住手腕扯出马车。
同时,挡在额头上的手被拉开,露出一左一右两个极为对称的鼓包。
苏战看呆了,“我家阿颜,竟是个头角峥嵘的奇人!”
不是苏战不心疼她,而是来沧州的一路上,苏颜每次下马车,头上都有包。
也不知她为何那般倒霉,马车每次稍微颠簸点,她总会磕到碰到,还次次都是脑袋。
不止如此,还有喝水吃饭,不是虫子掉进碗里,就是飞鸟路过,鸟粪掉进碗里,且不是一次两次,是每次在野外停下休息做饭都会如此。
世上竟有如此倒霉之人?这真是让他与殿下大受震撼。
唯一让他好笑无奈又心疼的是,此人是他同父同母的胞妹。
“兄长!”苏颜气恼的瞪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