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看自己的时候眼神中总是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，阴恻恻的有点瘆人。
许立言注意到就在刚刚，他又用那种眼神瞅了自己一眼，让人很不舒服。
正暗自寻思究竟是哪里不对劲，突然想到刘卞那次在洗手间跟自己说过的话。
据说王稚私生活很混乱？
“莫非......这厮其实是个屁精？”
一念及此，许立言忍不住一阵恶寒，感觉自己某个部位下意识的紧了紧。
妈的，别来录档节目一不小心再把贞操丢了可就得不偿失了。
刘卞走进餐厅的时候，许立言察觉到他精神有点萎靡。
昨晚没喝多少，应该没那么大后劲儿才对。
“言哥。”
刘卞走过来一屁股坐下，轻轻叹了口气，语气沉重唤了声。
“嗯？怎么了？”许立言问道。
“我又被网暴了。”
“谁？”
“网民，黑粉。”刘卞道：“他们骂我马屁精，骂我没大没小没礼貌，操！”
“这段掐了别播。”许立言捏起胸口的话筒说道，然后看了一眼刘卞：“你被网暴不是家常便饭吗，还在意这个？”
“被人骂总是很不爽的嘛。”
许立言了然：“先吃饭吧，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被黑了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