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，眼睛能看见了吗？”
众人七嘴八舌地在司徒玉殇耳边叨叨，吵得他头疼，
“闭嘴！”
“……”房内瞬间安静。
“沐大夫呢？”他攥了攥拳头，感受着手中的黏腻，沉声问道。
“沐大夫？她出府了，说是如果后续有什么问题，去客栈找她，她暂时不会离开楠城。”玄莫开口说道。
“你们刚刚说沐大夫怎么了？”司徒玉殇抬起左手，揉了揉太阳穴，哑声问道。
“属下们刚刚看到沐大夫离开时，脸色很苍白，似是身体不适，所以谈论了几句。”玄遇道。
“脸色苍白？她来的时候是什么样？”司徒玉殇沉默片刻，问道。
“沐大夫来的时候……虽然沐大夫皮肤一直挺白的，但是她刚刚走的时候，总感觉脸色有种病态的白。”玄遇道。
“病态的白吗？”司徒玉殇闭了闭眸子。
他刚刚一直昏迷着，不知道过了多久，突然觉得有一滴水滴在他脸上，可是他并没有力气睁眼。
直到身体恢复力气，他抹了抹侧脸，那有些黏腻的触感让他很是熟悉。
是血。
可，是他的血，还是她的血？
他们说她离开的时候脸色是病态的白，难道她是做了什么，才解了他的毒的？
是她吗？
如此不顾自身安危救他的，医术如此高超的，除了她，他再想不到其他人了。
“王爷……您的眼睛……”玄莫试探性在他眼前挥了挥手，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