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约莫着已有月余。”君钧泽想了想,言道。
“那为何如今才来找我们?”穆心悦脸色骤然一沉,语气有些严肃。
“因为……因为……”君钧泽被她的语气吓到了,一时间突然不知道怎么说。
“姑娘……”李叔在一边神色担忧地看着她。
“……抱歉,我失礼了。”穆心悦回过神来,意识到自己话语的不妥,朝着君钧泽道歉。
“唉?无事无事!”君钧泽见此,立刻后退一步摆了摆手有些无措,
“的确是我们做的不对。”
“你们?”穆心悦抓到这个字眼,总觉得可能会是个突破口,
“对啊,我和家母。
母亲觉得这件事情可大可小,怕引得皇……府中人心惶惶,便将此事压下来了,让府中大夫继续为家父诊治,甚至为了不把事情闹大,让我回了我的院子,我也只能入夜了,偷偷去瞧父亲。”君钧泽面色如常,眸中满是对父亲的担忧,
“可是……看着父亲日益苍白的脸色,我还是不放心。
于是便出门打探,这才知晓了这京都玄医阁的能耐,前来碰碰运气。”
“这病我接了。”
穆心悦毫不犹豫道,继而拿出一个小小的透明琉璃瓶递给他,
“你回去给我取一瓶令尊的血,明日带给我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君钧泽点了点头,一小瓶血而已,取血简单,难的是怎样才能不让人发现伤口。
“这个金疮药拿去,涂抹在伤口处,两日便好。”穆心悦明白他的犹豫,将怀中自制的小瓶金疮药给他。
“多谢。”点了点头,君钧泽谦逊有礼地朝着几人拱了拱手便离开了。
目送对方离开,李叔目露担忧地看向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