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凝若撇撇嘴，把纸张收起来，说道：“对啊，我去了。”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？”墨苍栩问道。
玉凝若看了眼前人一样，想了一下，旋即试探着问道：“在你眼里，咱们的陛下是个什么样的人物？”
墨苍栩没有想到她会问这样一个问题，但是却确确实实把他给问住了。
陛下是个什么样的人物？
他敢说，整个京城，除了陛下身边的朱公公，没有人会比他更加了解。
可是即便他了解，那也仅仅不过是陛下真是面貌的十分之一，远远触摸不到实质。
“可以说，他是个最危险的人物。”
“没有之一？”玉凝若问道。
墨苍栩摇了摇头：“目前来看，没有。”
玉凝若又问：“那你怕他吗？”
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，墨苍栩嗤笑一声。
他承认皇帝陛下厉害，但是说起怕？
他从小到大，就在皇帝的冷眼中长大，也许小时候怕过，但是自从十四岁就随军远戍边关后，他就再也没有怕过谁。
皇帝陛下是厉害，但是他也不是吃素的。
“那就是不怕咯？”玉凝若眸子急转，紧接着问，“你手底下是不是还有一个江湖势力？那天在青火帮，我听见他们叫你怀归公子。”
墨苍栩颔首：“不错。”
目前为止，知道他是静王墨苍栩的，就不知道他是蛛网柳怀归；知道他是蛛网柳怀归的，就不知道他是静王墨苍栩。
而眼前这个女子，是第一个知道他的双重身份的人，可是罕见的，他竟然一点儿都不想隐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