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……”上官巧低声唤道。
“老爷……”上官夫人声泪俱下。
上官赋沉默了良久，终是沉沉地叹了口气，松开了手：“是，夫人说的对。本是男人的错，巧儿是受了我们的牵累。巧儿，你走吧，跟他们走，离这里远远的。”
上官巧愣了愣：“爹……”
“走！”上官赋推了她一把。
上官林起身说道：“妹妹，这次的事情，是我连累了你们大家。既然都逃不过这一劫了，就请你，代我们上官家活下去吧。玉凝若，虽然我很不愿意受你的恩惠，但是这一次，希望你照顾好巧儿。”
玉凝若松了口气，和兰素对视一眼，然后用力点头：“放心吧，巧儿就是我的金兰姐妹！”
上官巧起身朝这边走了几步，玉凝若掏出了从牢头身上搜来的钥匙准备开门。
却听上官巧说道：“凝若，你先别开门。”
“嗯？”玉凝若愣了一下。
上官巧看向兰素，犹豫了一下，问道：“先生，您同意救我，是因为同情我，还是因为喜欢我？”
兰素眉头微微一皱。
“换个问法吧。”上官巧笑了一声，“兰素，你喜欢我吗？”
玉凝若偷偷地拽了拽兰素的衣袖，兰素看了她一眼，然后摇了摇头：“抱歉，上官姑娘。”
玉凝若狠狠瞪他一眼，转头说道：“巧儿，你……”
“凝若，你不用说了，我都明白了。”上官巧说着，退后了两步，“你们走吧，我不会离开这里的。”
上官林和玉凝若异口同声地喊道：“巧儿！”
上官夫人也不解地喊道：“女儿！”
“我，上官巧，生是上官家的女儿，死，也要跟上官家死在一起。祖训有言，荣誉与共，上官巧不敢忘。”上官巧最后看了兰素一眼，决然转身，对着上官赋跪了下来，“女儿不是贪生怕死之人，也不愿意寄人篱下，苟且偷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