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苍栩已经可以才想到一些不太好的东西了,等接过来看了一眼之后,竟是后退了一步,扶着椅背才站稳。
他近乎无力地挥了挥手,说道:“你……你先下去吧。”
“是,属下告退。”棋娘行了一礼,转身退下。
墨苍栩重新将两张纸放好,仔仔细细读了一遍,眼底终于浮现出了一些了然,一些无奈和苍凉。
原来静慈师太竟然就是前朝皇后,是她的母亲……怪不得她会那么恨他,他的不作为,他的粗心大意,就是间接害了她的母亲啊!
杀母之仇,即便不是他动的手,又让她如何面对他呢?
更何况,他们本就是两个阵营的人了——他的父亲杀了她的满门,夺了她的荣耀,抢了她的国家,这等深仇大恨,恐怕她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原谅自己吧?
“可是凝若……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身世的呢?”墨苍栩轻声喃喃地问。
如果你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,那你先前又是如何与本王相处?
如果你先前并不知道,那又是谁告诉的你?
他缓缓捏紧了拳头,目光逐渐坚定起来:“不管怎么样,我一定要找到你。凝若,这辈子,你别想躲开我。”
……
“啊——啾!”玉凝若狠狠打了个喷嚏,把面前刚刚整理好的药粉喷的满地都是,心血付诸一旦。
靠之!是谁在背地里说她!
玉凝若挠了挠头发,重整旗鼓,再来过!
“吃饭了。”任临安从外面走了进来,端来的菜式又换了一种。玉凝若洗了手,这才坐了过去。
“哟,今儿菜不错啊,还有猪蹄。”玉凝若毫不客气地夹了一块猪蹄放嘴里,眼睛放光地连连点头,“唔,好吃好吃。要是我不是着急走啊,我一定要在你这里多留一个月。”
任临安吃罢晚饭,问道:“你的解药研制地怎么样了?”
“目前已经初步成功了。”玉凝若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只活鸡,“这只鸡目前已经承受住了药性和药量,接下来只需要计算一下相关的数据,重新按照人体能承受的程度进行药量匹配就可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