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静王领兵前往西关,至今已经将近三个月了。人都说,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你们三个月不见,难道不想他?”
玉凝若目光一沉,望着他道:“我跟他的事情,你最好不要管。”
玄极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,然后转开了话题:“诚王入狱已经有些日子了,可是陛下依旧没有明旨发出来。”
“陛下当然不会发明旨。”玉凝若说道,“那日诚王在刑部大堂的诛心话语,早已在陛下的心里割出了一道裂痕。陛下虽然是个多疑的人,但是诚王的感情流露实在太过真诚,半真半假之下,陛下只会对他心存愧疚。这样的情况之下,他怎么可能还发明旨处置诚王?”
玄极眯了眯眼睛:“难道我们做这么多,就只得到这么一个结果吗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玉凝若笑了一声,转身在台阶上坐下,也不管屁股底下的青石板一片冰凉。她轻轻捏着小腿,一边说道:“至少,已经没有人和太子在同一个地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