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，也除了沉沉眸光之外，还带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。
凤思烟顿时心下厌恶，一拧眉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“快盖上吧。”十二戈也皱了眉。
凤思烟连忙把盖子盖上，把瓶子放的远远的。
“这到底是什么，你，你怎么这样……”
她虽然厌恶十二戈，但却深深地知道，十二戈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，当然也很能控制自己，不会平白无故地这样，那么，就是这瓶东西有问题了。
但是，若真是这东西有问题，那她怎么没事？
而且他刚才的样子，其实更像是……
“这东西，只对男人有用。”十二戈走过去，捡起瓶子，揣进了身上，“你拿着太危险了，我先拿走，你用的时候我再带来。”
凤思烟倒从未听说过这种东西，一时诧异的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半晌，她问：“这东西，有名字吗？”
十二戈敛眉：“叫，念奴娇。”
“倒是好风雅。”凤思烟冷笑道。
但等到凤芷那天被洒上这东西，遇到不该遇到的人的时候，且看她风雅不风雅的起来。
定下了计策，凤思烟便催十二戈走了，十二戈临走前，忽然顿了顿，从怀里摸出一个盒子来。
“下午还买了这个，送你。”凤思烟打开一看，原来是一支簪子。
做工虽不算可以，样子却很俗气，价值不菲，但看起来很老气……这十二戈的眼光，也不过如此了。
“给我的？谢谢！”凤思烟装作欣喜的接过。
十二戈走了之后，却拿出那簪子，嫌弃了一番，往桌上随意一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