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亭序一把抓住这只手,翻身将其按在床上,对准屁股咣咣就是两拳头。

      “哈哈哈,你小子想往我脸上涂锅灰?找削呢吧。”

      下一秒。

      方亭序愣在原地。

      手感好像不对啊。

      我勒个去。

      “槐花姐,怎么是你?”

      方亭序像是触电一样松手,吓得连连后退,立马清醒。

      丁槐花捂着屁股站在原地,羞涩万分,支支吾吾道:“我看你没盖被子就想给你盖一下,谁知道你……”

      “误会误会,对不起槐花姐,我睡迷糊了,还以为是海涛呢,我们经常趁对方睡觉的时候往他脸上涂锅底灰,真是不好意思!”

      方亭序赶紧道歉。

      真是醉了,这叫什么事啊。

      “那个槐花姐,我出手有点重,没打疼你吧。”

      对发小出手那都是下死手,但凡打得轻都对不起从小长大到的兄弟感情。

      “没事,不疼,还挺舒服。”

      “啊!”

      丁槐花意识说错话,羞得夺门而逃,留下方亭序再无睡意,脑海中一直回想着刚才的话。

      舒服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  为了能让员工有更好的休息空间,方亭序还贴心的为员工准备了宿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