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贾欢颜下面是湖你跳下去剩下的由我处理,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。”
不行,不行,我不能死,我得活下去,活下去!
猛的睁开眼睛,身体里一瞬间喷涌的灵力以我为中心,在湖底泛着圈圈涟漪。
身上的无力感被替代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连我自己都无法形容的感觉,就好像身上的某种束缚被解开,缓缓不断的都是温暖的能量。
“噗——”吐出一口水,我抓着一截浮木死狗一样的大喘,“喷火龙…”
“咳咳咳…咳咳咳…”身边传来一阵叽里咕噜的声音,等我转头看明白时,一丝看戏的笑浮现嘴角。
谁说我是旱鸭子呢,这个小鬼儿的模样分明比我还惨。
在我掉下来的时候水面紧跟着响起一声巨响,原本还以为是我幻听,原来是罂粟花也跟着一起跳下来了。
“喂,把手给我!”僵硬着四肢哗啦到他身边后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根本无暇回应我,单手抱着木头,另一只手往水里一捞,提着他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捞上来。
“多亏是木头长,要不然你就烂在河里喂小鱼吧。”
“咳咳咳…咳咳咳…”罂粟花也不知道是被水呛的还是被我气的,咳嗽的直翻白眼,“你..你为…”
“打住!姐姐现在想吐,浑身上下疼不说耳朵也在耳鸣,所以我不想听更不想解释那些比如为什么救你的愚蠢问题,第一步,你看看咱们离岸边多远,赶紧划过去,上岸后有仇报仇有怨报怨。”这在水里泡的我整个人都皱巴了。
刚才涌现出来的惊人力量,仿若昙花一现,等我再去感受却什么都不见了。
这件事情很蹊跷,绝对不是幻觉,回去一定要查个明白。
“...前面,往前。”罂粟花噎了噎,认命的伸着脖子有气无力的指路。
两个人跟个战败的水鬼一样,哆哆嗦嗦往前划。
“呜——”不远处的火车突然发出刺耳的呜呜声,连带着人群隐约的恐慌。
我顿了顿,喷火龙你丫的千万别受伤啊。
废了吃奶的劲儿我们俩终于游上了岸,躺在石头上,整个人天旋地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