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承认,这几次的接触,我不怕死的对他存在好感,可这个人太神秘,而我拒绝一切把控不住的因素,比如麟乐。
十月正是旅游旺季,近几天的机票都售窑了,所幸小景办事效率高,把最后一张火车票给我拿下了。
式神可以寄居在替身里,和之前的鬼曼童原理差不多,小景的替身是个贝壳,我刚好可以挂在脖子上。
订的软卧,推门进去是四张上下铺。这几回的生死考量,让我明白了随清风那句箴言,有命挣没命花有什么用!对的,没用,所以我贾大扣奢侈了一把。
把背包放在下铺,我揉着脖子一抬头,却正对上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睛。
“吓!”我低呼一声脚步后退,头正好在磕在上铺的栏杆上,倒吸一口凉气,“妈呀,疼死我了!”
那人仿佛没听到一般,眼神一直盯着我,准确的是我胸口的贝壳。
我反射性的握住贝壳,一脸警惕的看着他,僵持了数秒,他轻轻扫过我,重新闭眼。
打量着这个穿着蓝色连帽衫的青年,看样子也就二十多岁,可那双眼睛给人的感觉却历满了旁人无法形容的沧桑,而且他似乎能看到贝壳里的东西?
躺回下铺,我闭上眼睛仔细感觉着流动的气,他不是阴阳师,可这若隐若无的强大气息也同样说明他不是普通人。
我上车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多,迷迷糊糊睡了一觉之后,窗外景色已经大黑。
火车不知道停在哪一站,隐隐约约听到上下车的声音。
软卧的门被拉开,前后走进来一男一女,穿着打扮看起来十八九岁的样子。
把背包抱在怀里,翻了个身儿,朦胧间一股极淡的气息传来,我迅速坐起身。
对面还在收拾东西的女孩显然被我吓了一跳,跳过她看神经病的眼神,我的目标是这个男孩,更准确的是他手里拿着的东西。
“这是什么?”
见我开口,那男孩楞了一下,晃了晃手里的盒子,“塔罗牌。”
“哪里买来的,能借我看看么?”大概是没料到我这么自来熟儿,男孩楞了一下,慢慢递过来,“火车站附近就有卖的。”
感受到牌上附着的鬼气,我伸手一抹,短促的鬼叫瞬间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