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芳阿姨半人半鬼奸诈无下限,陈雪儿跟她过来找我师父,肯定少不了做邪门歪术,保不齐还想谋财害命!
两人坐在长椅上,递上几斤白米和水果,用来供奉祖师爷。
陈雪儿把姓名和出生年月日写在一张纸条上,直接递给我用来推算。不仅是她的八字,还有另外一位出于在1972年4月出生,壬子属木鼠的男命八字。
我取出黄历书,用来排盘八字的批算时,闻着陈雪儿身上散发清雅的花香味,伴随一股股阴冷的气息。
无风的房间里,她的秀发飘飘,有鬼神在拔弄她的梨花烫发。
迎着陈雪儿的好奇观看,我发现她的左瞳孔闪灵,浮现一丝阴影。
美女老师以为我耍流—氓的非礼,警惕的挤着光洁艳丽的瓜子脸:“喂,你看什么看,没见过大美女么。以前在学校里就使坏,出来混了还是一个熊样,不是好东西。”
我瞅着她上身比以前更丰—满挺拔:“陈老师,你真美丽。”
美女拉扯领口遮挡住丰面—满,讪讪的挖苦:“在学校里就是癞皮狗,出来混还是贼眉鼠眼居心不良,小心关进监狱让你半死不活。八字算得不准不灵,休想让我掏钱。”
赏心悦目的极品美女,不枉我曾把她当做梦中情—人。只怪以为玩得过火偷—拍她,还弄脏她相片的沾上点点滴滴的肮物。
我去把房间的窗帘拉上,关掉房门的阴沉起来,有一个湿漉漉婴灵爬在陈雪儿的脖子上,淘气的拔弄着秀发。
这是怀孕三个多月的孩子,活在子—宫的羊水胎里,就被人用刀片切割的拉扯出来,身上都布满刀痕。它被装进肮脏的塑料袋里的扔到垃圾桶,埋到池塘的深沟腐化,怨气深重的瞪着大眼。
美女老师撅着樱桃小嘴,眸光犀利的问:“喂,你怎么关门关窗了,房间暗淡还有一股檀香的烟味儿,空气不好啦!”
“阳光照射进来,我看不清楚人影。”
“看什么人影?”
“一个孩子的影子。”
美女鄙视的埋怨,明亮的眸孔左顾环视:“孩子在哪里?”
“陈老师,你是不是打过胎?”
我的问话像似击中陈雪儿的敏感要害,冷不防的惊悚畏惧。她克制住慌乱的瞅着身边的姨妈,生怕乱传出去遭来冷嘲热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