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微微很漂亮,姜允诺承认,也很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。

    可是她总是觉得,靳薄言不是这么肤浅的人。

    更何况,比白微微漂亮的人多了去了,所以为什么不是别人,而偏偏就是白微微呢?

    黑漆漆的一片,什么也看不到。

    可是只有这样,才能化解问出这个问题的尴尬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靳薄言挑眉,对姜允诺这个问题表示疑惑。

    姜允诺甩甩手,故作大方,“就算败了,我也总得知道自己败在哪里吧?”

    面上镇定,心里却一片慌乱。

    他生怕靳薄言下一刻便在她面前数起白微微的好处来。

    这种既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的心理折磨着她,这种带刺的希望,若是不小心,受伤总是难免的。

    看姜允诺那一脸的小心翼翼,靳薄言忍不住轻轻的扯了扯嘴角。

    随后,他伸出大掌用力揉了揉姜允诺的脑袋,“我没想到——原来你这么蠢。”

    原来,姜允诺的脑子里装的都是这么些奇奇怪怪的想法。

    “我和白微微,并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    靳薄言的大掌还放在她头顶,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真诚。

    说完话,他收回手,看向姜允诺看的地方。

    黑漆漆的,有零星的光在闪烁。

    靳薄言很奇怪,他今晚的耐心超乎想象。

    “对白微微,只是出于责任。她生病,我照顾,就这么简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