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千减七等于多少？”
下意识思索答案的虎杖，脑袋猛的一偏！
“轰！”
带血的利刃，再一次贴着他的耳朵刺穿地面！
“一千减七，等于多少！”
“轰、轰——轰！”
裹挟杀意的仗尖刺出幻影，锋刃一次次贴着虎杖的脸颊滑过，剧痛但不致命！
本体身为校长不好对学生太过残忍，那分身对学生的操练只能说百无禁忌！
就算不小心把虎杖脑袋捅穿，也能及时召唤本体赶到来上一发治疗。
“——咔嚓！”
虎杖刚想抬起手里的短刃，就被小丑头也没回的刺成粉碎！
三秒不到的功夫，虎杖整张脸都被血色染红！
好痛、好痛、好痛！
好难受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？！
那个时候要是我没有吞下宿傩手指，要是我听伏黑的话一开始就乖乖待在医院.......www.book56.com
以往一幕幕画面，像是走马灯般在脑海闪过。
好难受，我要死了吗？！
我这算“正确”的死亡吗？！
原来我，这么弱小吗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