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博悲愤的嚎叫让子琪空洞的眼神慢慢的聚焦,原来还活着。

      身体的疼痛一再的提醒着西门逸的罪行,那个百般宠她,纵容他她的男人,竟然对她做出了如此残忍之事。

      恨吗?

      她竟然不知道什么叫恨,就像还不了解什么是爱一样,她只知道再也不想见到那个男人。

      “子琪、子琪、、”

      听着西门博一声声的呼唤,子琪手撑着床艰难的坐起。

      “子琪,你还好吗?要不要看大夫?”

      见子琪坐起,西门博紧张的站起,想去扶子琪,可是又不敢,不管在任何时候,男女授受不亲的伦理都牢牢的锁在他脑中。

      “谢谢,我需要一些热水。”子琪的声音有些哑,那是哭的,叫的,她拉过被子将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遮住。

      “来人,打桶热水里。”西门博点首,走去门对着院中吼道。

      子琪抱膝坐在床上,眼里那种阳光四射的神采被悲痛与心伤的黯淡掩盖。

      “王爷,李子贤还好吗?”听到西门博走进来的脚步声,子琪担忧的问。

      “他昏迷了,我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,子琪是他做的吗?他为什么这么做?”虽然知道这个时候问并不合适,但是如果不知道真相,他会一直揪心,一直不安。

      “不知道,当时我与子贤在说着笑话,然后他就突然进来了,那时门‘砰’的一声响,如果不是我闪得快,恐怕我就被门砸死了,之后他就疯了,他将杀我,掐着我的脖子,又将我扔出去,而且他竟然不顾子贤身上的伤,对他出手……”

      子琪轻缓道,没有眼泪,没有感情,那语气,那神情,就像是在讲述一个故事。

      “你们说的是什么笑话?”西门博咬着牙,他不相信,皇兄一向理智,冷静,一向都是温文尔雅的形象,不可能做出这种没人性的事。

      “我、、我们说在沧州的事,我刚到李家的时候,子贤察觉我的异常,刁难我,让我为他沐浴,想吓唬我……”

      “子琪,你当真看光了子贤兄?”西门博无语问天,为什么子琪做出的事总是这么难以让人接受。

      “那是意外。”听西门博那语气,子琪抬首看着他,似乎整个人都在慢慢恢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