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常人都会这么想的,虽然是娃娃亲,但是人家现在没落了,而且还是栖身青楼,听大娘的意思,那位刘大人似乎官运亨通,试想想,在这个年代,有哪位当官的,会允许儿子娶一个妓、女。”子琪点首道,话虽是这么说,但是案情往往都不是正常人能想得透的,但是现在他们也只能从那位刘子言大人着手。
“子琪,既然如此,你可有问那位大娘,他们乡籍何处?他们是哪一年中的进士?”西门逸接着又问。
“不好意思,我忘记问了。”子琪脸僵住了,意识到自己好像漏问了很多应该问的。“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行不?我又不是刑侦专业的,现在只是跑跑龙套,能问出这么多,就算不错了,你还要求这要求那,我已经交代包煜了,让他将那位大娘从百花楼弄出来,到时你再自个问她不就结了。”
子琪见西门逸有些鄙视的样子,鼓起腮帮子道,当时那种情况下,她那想得到那么多,再说了,人在那,回头再问就是了,首先的是先查出那位刘子言大人,她说完又埋首在名册中查。
“那就暂时先别查了吧,有些在为官后会改名改姓,以图更吉利,唯有查他们参加科举那年的进士榜才能查到原名与子。”西门逸合上名册道。
“也对哦,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先去将大娘赎出来,怎么说大娘也算个人证,要是真查不到,也可以让她到朝中一个个的认,就算有十几年不见,但是不至于连自己亲家都不认得吧。”子琪心里极不安,她有点担心,总觉得那位大娘临走抱她胳膊的动作肯定另有含义。
“未必,十几年,人是有变化的,朕现在反倒是担心那位大娘,你是如何知道那位大娘是死者的母亲?”西门逸眉头深锁道。
这么大的事,在那位姑娘死的时候为何没人说?这就说明是有心隐瞒的。
“包煜查出来的,看来那天他银子没白花,总算没献身。”子琪嘿嘿的笑道。
“朕倒觉得未必,你去找那位大娘的时候,那位大娘表情可有什么异常?”西门逸问得很详细,考虑的似乎要比子琪多很多。
“那房子黑黑的,我连她的脸都没看清,不过包煜说那是小莲的娘,我就进去了。”子琪听后心里凉凉,有一种好像被欺骗的感觉,“西门逸,你的意思,该不会那大娘也是冒牌的娘吧?”
“既然是包卿说的,那应该假不了,朕只是在想,既然是那位姑娘的娘,为何姑娘死了多日,她却一直不曾出现?即使官府派人到百花楼去问话,也没见她出来回话,这不是很奇怪吗?”
“这个呀,我当什么呢?这就说明百花楼有鬼啊,大娘只怕是有心而不能。”子琪深吸了口气,理所当然道。
“那为何你去了,她又告诉你,难道她对你的身份都没有怀疑吗?既然她的丈夫曾是朝廷命官,难道她连这点警惕性都没有?”西门逸眉头锁得更深,他的忧虑似乎更多几分。
“你这是嫉妒还是羡慕,说明我人缘好,大娘光听声音就知道我是可以信任的人。”虽然子琪也有疑惑,但是却死鸭子嘴硬道。
“希望是朕多虑了,你先休息,朕今天将事情处理一下,争取尽快出宫。”西门逸叹息道。
“西门逸,要不先让包煜将人救出来吧,我总是不安,万一凶手知道我们去了百花楼,见了大娘,那我们刚知道的这点线索岂不是又没了。”子琪很是担心道。
“嗯,朕这就传包煜。”西门逸点首,这案子终点太多,而且这百花楼也非同一般。
本来这样的案子交给官员查就可以了,但是连他这个皇上都被算计,足见这案子背后的阴谋,他一定要亲自查个水落石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