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没有跟王明打招呼,扫了王明一眼便匆匆离开。
“你火气这么大干什么时先生。”
王明说着,疲惫的他没心思跟时蔚然进行跟平时一样的聊天。
“你来干什么,能不能让我安静几天。”
“不能。”
王明淡淡开口,似乎是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对自己说,时蔚然怒目圆睁,看过来:“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王明,你以为你说你要治好我我就要听你安排?”
王明没有着急回答,随处看着,注意到桌子上放着的报纸,上面似乎是登了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,拿过来看着。
上面是对自己要治好时蔚然一事的报道,报纸中对于时蔚然的称呼多是时家那个残废的大公子。
或许火气来自于这里吧。
王明皱了皱眉,发现对自己的描述也很是过分:乡下来的赤脚医生大放厥词。
不过随便,王明并不在意这些东西。
“时先生,我说的是我要治好你,你如果真的无所谓,我也可以立刻撤掉这个请求,我这个人不怕丢人,无非是遭几句议论,但时先生你真的甘心如此永远只能坐着和躺着吗。”
说着,王明双眼如炬,似乎是要将时蔚然仅存的尊严燃尽。
久久,四目相对,没有谁再说什么,时蔚然没有反驳也没同意,只是缓缓将双眼别过去。
“后天就进行手术,时先生,你准备一下吧。”
留下这句话,王明转身离开。
次日,王明迅速约见了张远瞻,今天不是自己值班,趁着下班时间迅速来到了张远瞻的办公室里。
这里是燕京大学里面,王明还是第一次看到七十年代的燕京大学。
自己曾经第一次来这里,还是为了做演讲来着,燕京大学校长邀请自己来这里,现在王明还能记起来,是关于骨质增生方面的学术论文来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