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工人里有个人,叫李鸣,年龄三十多岁,跟两个人差不多,一边吹嘘自己的家庭一边又时不时就问两个人借钱。
“我们没指望他就像他说的那样,还多少多少,只求借多少还多少…”
前些日子在路上碰见那时候,两个人就是为了要账去的。
可是没想到李鸣是个赌徒,家里早就将自己赶了出来,他偷开家里一辆车跑到了京城,来到这里当个工人赖活着,一边输光了全部的钱,当时去要账的时候还要两个人再拿点,不然就要了赵卫财的小命。
“我跟老赵,一直都给他当做朋友,同在一片工厂内,别人都避着他,我们还愿意跟他说话,没想到…”
说到这里,李芳红的眼神瞧了瞧赵卫财,王明也大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。
难怪明明是撞击的伤口,却还带着刀刺,那些伤口边缘整齐,绝不是骨头扎破的,但两者影响不大,王明便没有太过纠结。
“不要太伤心了李婶,至少赵叔现在没啥事对不对,马上就能醒。”王明说不出什么,只能用着老套的同样的话术安慰着。
“是保住命了,王明医生,他恢复后会恢复成什么样子,那啥有问题么?我们…我们还没孩子…”
说到这里,李婶脸不合时宜地红了红,有些羞愧,但三人病房屋内只有两人,她便大胆说出来。
那啥?
什么是那啥?
王明有些懵逼,又不敢问:“干活肯定是没问题的,不过肯定是干不了重活了,赵叔干的是体力活么。”
说着,李婶似乎是抬头看了王明一眼,眼中闪过一丝奇怪。
“不是体力活。”
“那没啥事,您放心,赵叔没啥大事。”
反应过来后,简直都给王明说红温了。
离开了病房,王明挠了挠头发。
赌徒啊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