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李舒玉是来老夫人这里说她坏话,她才着急赶来。
曾经对她用了十几年的手段,如今李舒玉也是黔驴技穷了。
夫君靠不住,就只能来找老夫人为她做主。
只可惜,她根本不知道,老夫人早就被她的东西“收买”。
“呵!”李舒玉冷笑,“伊儿,你莫不是跟宋大人早就说好了,要陷害咱们相府,不然他怎么能出现的那么巧?”
“母亲这话说的,难道是我早就知道那庄子上不对劲吗?”谢南伊睁着无辜的大眼反问,“还有,那个庄子,若是我没记错,似乎并不是我娘留给我的陪嫁,母亲将这个庄子刻意换了给我,难道是想要通过里面的腌臜事来害我?”
“你胡说!”李舒玉急了,拍着桌子怒骂,“我怎么可能陷害你一个姑娘家?”
“是吗?”谢南伊将一份口供拿出来交给老夫人,“母亲瞧瞧,这是我第一次去庄子上,路上拦我之人的口供,他们说,都是相府夫人让他们去拦截我,毁我名声的。”
说着,她竟是低声啜泣起来,一滴泪恰好滴在那口供上。
瞧见那份口供,老夫人方才准备一碗水端平的心,此刻完全倾斜向谢南伊。
老夫人厉声喝问:“李氏,真是你告诉宋彦初的?你可知,若是伊儿的名声受损,相府也要跟着遭殃?”
“婆婆,这个儿媳自然是知道的。”没想到谢南伊突然拿出之前的口供,李舒玉思维完全被打乱了,她只能惊慌失措地解释,“那些腌臜之人的胡乱攀咬,如何能信?”
“宋彦初如今也被关在大理寺,他也是这么说的。”谢南伊依旧垂眸,掩饰自己眼底的狡黠,“难不成,宋世子也是腌臜之人,他的话也有假?”
“自然有假!”李舒玉立刻道,“他恨极了你退婚,这才使计策让咱们母女反目,你还看不出来吗?”
“假的啊……”谢南伊一副思索的样子,“那我得差人告诉宋大人一声,这个宋彦初不老实,让他好好审一审,到时候让母亲去公堂与他对峙,让他不敢再胡言乱语!”
李舒玉怔住!
还以为谢南伊信了自己的话,没想到这后半句让她起了一身冷汗。
堂堂相府夫人,怎么可能去公堂上去一个嫌犯对峙?
而且,还是这种勾结外男,陷害前相府夫人之女的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