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北漠之地今年大汉,更是出了不少山匪,这榕城的百姓连吃饱饭都成了困难,还请您给出出主意!”
萧长群的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,白白嫩嫩的肥肉轻轻颤抖了一下。
萧弦闻言,挑眉道:“能够将皇叔吃成这副模样,想来这北漠之地确实艰难。”
听到这话,下方百官一个个忍俊不禁,却不想被人发现的低下头,肩膀却在轻轻颤抖。
偶尔听到呲笑,萧长群立刻回头,却又不知道是谁发出来的。
他一脸窘迫:“我所言之语半点没有夸大其词,至于我,我是王爷,胖一点又能怎么了?我这是在为我百姓担心,我来这一路上都瘦了几斤!”
萧弦垂下眸子:“王叔所言不无道理,不过此时还需要等朕安排人查探妥当再实行下去,朕必然不会放任不管。”
然而听到他这么说,长广王立刻有些生气:“皇上此言,是不是根本不相信皇叔,还要安排自己的人去查,皇上安排的使臣若是说此时虚构,皇上你究竟是信我还是信他?”
一旁的淳西王立刻拉了拉长广王的胖手:“四弟,不得对皇上无礼,你我镇守边关多年,几乎很少回到京城,皇上不信任你我也是理所当然。”
淳西王这话听着没毛病,可是却也将这不信任三个字,给确凿了。
皇上多疑,不信任重臣,必然会埋下一个心生嫌隙的种子。
萧弦眉头轻轻蹙紧了:“三叔这话是什么意思,朕何时说过不信任你们二位了,你们千里迢迢回到京城来,朕理所当然盛情款待,不过一些公事,朕一定会好好查证,不管是谁,绝无二致。”
淳西王拱手行礼:“皇上当真克己律人,本王敬佩至极。”
文王也在其内,他这一辈的皇子并不多,公主两三个月,皇子就他和一个病秧子。
那病秧子今日未来,以后也不一定会来。
先帝打下天宇这片江山,可惜的是子嗣少的可怜,当年的一些皇子,据说都夭折了,就连那个病秧子闲王,都是有一天没一天,很少有人能够见到。
好在先帝留下了萧弦这个精明的儿子,才没有被另外两个兄弟霸占了江山,否则,后果简直不堪设想。
萧弦勾了勾唇角:“皇叔过奖,今日还有什么事,可以一同说来,朕可以一并处置,为两位皇叔分忧。”
淳西王眼睛微微眯了起来:“本王今日为皇上准备了一件大礼,因为皇上生辰没有赶来深表遗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