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尔麒脸上沾了些N油,头上还戴着个买蛋糕时送的,纸制生日帽。
“麒子过生日,我走哪去?撵我呢。”
胡愚获时常没有表情,看不到未来的那些日子,让她变得麻木。
倒也不代表她在社会上游荡这几年,没有学会待人接事,此刻,也在生日的氛围中寻得几分淡笑。
“谁敢撵你呀,”夏尔麒在她面前放下一个空酒杯,倒上满杯酒。“我只是在想,你那个弟弟呢?”
众人都知道她带了个半大不小的孩子,是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。
“被接走了。”
胡愚获答。
她端着酒杯,杯底在桌面上轻敲,夏尔麒见状也端起杯子,与她碰杯饮尽。
“谁接走的?让你养这么久,早g嘛去了?”
胡愚获将酒杯放回桌面,给自己倒满。
“他的哥哥接走的。”
至于早g嘛去了,她觉得,何文渊早些时候也许忙着思考怎么把她千刀万剐。
“接走了,才自由,小胡姐今晚陪我们喝个不醉不归!”
胡愚获仍是淡笑着,从桌子一侧拿来两个骰盅,朝夏尔麒递过去个眼sE。
“单挑两把。”
……
何文渊今晚把魏停接回家,吃完饭后,驱车来到了胡愚获那套小房子楼下。
几天没见,他不想给胡愚获发消息,倒是想胡愚获来找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