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愚获信了,收了几分张口闭口就刺人的劲儿。
“你可以给我发消息的。”
不想发,不想给你打电话。
不想再找你帮忙。
她心里这么想。
“当时觉得有点困,就算了。”
何文渊没多往下问,使了点劲,揽着人的腰,使人腹部贴紧了自己。
“心情有好点吗?”
两人脑袋还隔着些距离,胡愚获上身被这么一g,下巴几乎要贴上锁骨。
“有吧。”
“吧?”男人将脸贴了过去,将二人的距离拉进到仅剩几厘米。“是因为今天欺负你过头了?还是因为…”
“我委屈。”
“那你不要委屈。”
无法G0u通。
胡愚获在心里,给何文渊身上写上这么几个大字。
以她对男人的了解,他不问她为什么委屈,说明他在心里有判断了。
他知道自己的情绪从何而来,但是不想胡愚获继续这个话题。
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可能是不想听,可能是因为无法理解,可能是觉得她还在诡辩。
但是明知双方的心里都留了根刺,她本就不该再继续争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