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问问厨房,看能不能给您换成驴r0U。”禾莞满脸涨红,却依旧强忍着怒气和委屈,转身向后厨走去。
厨房同意更换,禾莞出来后心神不宁地望着那桌人正cH0U烟喝酒、高声言语,Ga0得整个屋子都乌烟瘴气,有好几桌客人都不堪受扰皱眉结账走了,她低头拍一拍腰间刚才被碰到的位置,像是那里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似的。
今天一同上晚班的同事小高正巧来向后厨送盘子,禾莞不禁喊住他,“哎,小高。”
“嗯?禾莞?怎么了?”小高停下来问道。
“想请你帮个忙,你能不能替我去看一下那一桌?他们刚才有人揩我油了......”禾莞小声恳求道。
小高倒是答应得很爽快,只是当他去服务时,那桌却又不乐意了。
“哎我说你们店是怎么回事?是服务员挑客人来服务吗?”倪永信找茬儿道。
“不不不,当然不是。”小高忙不迭摆手道。
“那我问你,刚才那个服务员为什么不过来了?她是不是对我们有意见?”
“没没......”小高还没说什么,就被脏辫打断。
“少废话,去去去,把你们老板叫来!”
不多时,饭店老板便满脸堆笑的站在他们面前,不过就算他秉承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基本准则说了一大堆好话,仍然没逃过对方的发难。
“你们店是怎么挑服务员的?牛r0U、驴r0U都分不清,还对顾客脾气这么大,说两句就不来服务了,哎我就纳了闷了,到底她是客人还是我们是客人?”倪永信煞有介事地反问道。
“是是是,您教训的对,一切都是她的问题,是她的错,”老板冲身后招招手,使眼sE道:“禾莞,过来,给客人们道歉。”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这种事、这种人她以前在乐游原工作的时候也没少见,只要不切实伤害到自己,只是挨两句骂能赶紧息事宁人,那也值了。
禾莞x1口气,按培训时的要求,将双手叠在腰间,给他们鞠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躬,微笑道:“对不起。”
“妹妹,道歉要拿出点儿诚意啊,是吧,兄弟们?”脏辫笑着问。
众人立刻哄笑附和,
脏辫起身拉了把凳子过来,按着肩膀让禾莞落座,“来,陪哥哥们一起玩会儿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