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伸手将朱瞻墡的耳朵揪了起来,拉着往外走。

      “二叔,痛,痛。”

      军旅中人下手没个轻重,当然也可能是故意重一点让朱瞻墡痛一下。

      带着他到了花园里,这里人少,楚儿和小生看着自家主子但是却都不敢出手营救,朱高煦瞪了两人一眼:“别过来,我有事情和这小子说。”

      此处安静,朱高煦语气并不好的说:“小子,小小年纪怎么会到老爷子那里去告状,害我得去做那啥警卫司,做得罪人的事。”

      “恭喜二叔。”

      “恭喜个屁!”朱高煦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朱瞻墡。

      朱瞻墡缓缓道来:“二叔,这对您是好事啊。”

      “好?好在什么地方?去给勋贵们将府兵削了,人还不得跳起来和我拼命,到时候皇帝面前全是参我的奏折。”

      “二叔,您不能只看一面啊。”朱瞻墡察觉出了朱高煦并没有真的生气,估计是自己回去之后皇帝许了不少好处。

      朱高煦坐在石头上:“那你说说看哪一面?”

      “二叔,一方面这些府兵全在您手上,算下来可能几千人的军队,这可不是小队伍了。”

      “我带兵打仗都是以万计,几千人还都是府兵算什么?”

      “二叔,我听说去年漠北忽兰忽失温大战之后北方游牧民族皆臣服,短时间内也无大战了,二叔难道想要带兵领防边关?那可都是苦活累活。”

      朱高煦颇为错愕,眼前这小子想的倒是挺多的,但是面色依旧不悦的说:“做这个警卫司难道比领防边关就好些?”

      “当然好些,若能成功,勋贵们都得问您租兵,皇爷爷那边又有补贴,又赚钱又赚名,两全其美。”

      “说的轻松,早上我出门的时候碰到了刚回朝的英国公,稍微提了两句,人家直接扭头就走。”朱高煦叹气。

      “二叔,方向错了,国公一级薪俸又足,本身实力又强,何须裁剪府兵,用的都是自己信得过的手下,甚至都是军中挑出来的好手谁愿意换呢?”

      “那你说该如何做。”